現在他們成了脫歐的日沒落帝國,世界上很多地方的生態環境已面目全非,保育工作也變得愈來愈刻不容緩。
我真的很開心那時候在臉書讓我看到您們。」R:「和Dewi說的一樣,要來工廠工作的話,在印尼要先付給仲介台幣大概四萬塊才可以來。
」課後的走廊已不見嘈雜人影,進階班的 Dewi、初階班的Rokinah、及下午接著要上創業課的Warda專程留下,將談談他們在One-Forty 學中文以來的心路收穫。來台灣後,我想透過學中文重新開始。」「仲介有做任何處理嗎?」W:「完全沒有,他只有一直叫我『要忍耐』。我爸爸媽媽請你工作,付你錢,你沒資格說話。所以我在27歲來到台灣的工廠,今年我30歲了,還沒回過印尼。
」R:「高中畢業後,我在印尼的工廠工作,但我們那邊工廠規定,只能被雇用到25歲,之後就會被開除。「為什麼大家想來台灣當移工?」D:「我在印尼的家鄉是個很小的村子,我是整個村子第一個來台灣的人,當移工是因為聽說這裡薪水很高。但是主要是方便複製到不同國家,以及可能準備跨界到不同產業。
過去只能透過人服務,但現在每一筆訂單都被清楚記載下來。所以當我決定步出台灣時,且向找到生存下來的機率夠高大的工作,大概就是「數據分析」。大家講話都很成熟,很有見解、條理分明,我相信這就是他們在社會上真正累積的經驗值。分享之前曾經跟一位科技業的資深主管聊過「個人品牌」想法。
當顧客在等待時,還可以到遊戲間玩遊戲。網路上很多資料可以學習,先從一些YouTube的教學影片看起,慢慢延伸到實際操作、或是參加線下的實體課程,更可以去請教業界工作過朋友或是長輩,盡一切可能地靠近夢想,但不是用嘴巴說來實現願望。
」為什麼提到這點,是因為當初一腳踩進去做「數據分析」,也是希望自己不要有所侷限,可以更理性、有邏輯來觀看世界,但最重要一點跟海底撈理念很像,不被現有的框架所限,當沒有界線的商業模式,最終還是回歸數據概念。那時候就發現這一輩子一定跟數學沒有緣分,也絕對不可能找跟數據相關,需要耗費腦力的工作民主政治中,權力終究是數字的游戲。十六個月過去了,兩年的交棒之約進入倒計時,而首相大位的交接一直撲朔迷離,波譎雲詭。
編按:扎基爾是受印度警方通緝的爭議性印度伊斯蘭傳教士,目前他已獲得馬國的永久居留權,由於他在馬國多次針對族群課題發表爭議性言論,如批評要求他離開的人,更應要求馬國華裔、印度裔回到中國與印度,而在馬國引起强烈反彈,因此民間不乏對希盟政府將扎基爾驅逐出境的要求。安華從二十年前的政治風波中學會了「忍耐」,而今時今日的候任首相一而再、再而三地「忍氣吞聲」,多半源於自己所代表的那群以城鎮馬來爲主體的中産階級終究在數量上敵不過廣泛分佈在園丘、甘榜中的巫裔保守大多數,而後者成就了馬哈迪的底氣。希盟領導層應當從長計議,以推動國家長期的經濟社會發展爲目標來規劃希盟未來的發展方向,從制度改革和教育體制優化上著手,從根本上彌合族群間觀念分歧,縮小種族間的收入差距,只有如此才能打造全民的馬來西亞,完成國家經濟和政治全面轉型。若希盟對這些敏感事件處理不當,勢必會造成巫裔選票的進一步流失,正是這種擔憂使得希盟在種族課題上難以形成統一立場和對應策略,在在野聯盟的來勢汹涌的進攻中顯得束手無策,這是希盟共識缺乏的表徵,也進一步導致了交棒計劃的反復延遲。
在此背景下,馬哈迪與安華的政治分歧與個人恩仇自然成爲次要矛盾,在强大的共同敵人面前被暫放一邊。建設新馬來西亞的道路需要堅定勇敢、在曲折中前進的領導人,不是一個連在交棒計劃上都拖泥帶水的領導者。
希盟格局決定結局 當然,制度建設是一個長期的涵養過程,但卻對國家長遠發展有所裨益。改革的路途中避免不了曲折前進的艱辛,有時也擺脫不了妥協和讓步的命運。
倘若無法在種族課題上佔據上風,就算在下届大選中輸掉政權,那又如何?大不了五年之後捲土重來,届時日益摘下種族眼鏡的選民應當具有了分辨的眼光,那時的他們需要一個有堅定目標且長遠規劃的政府,不是一個在種族政治鬥爭中鬥志渙散、束手無策的希盟。然而,「維護土著權力」的族群政治訴求與「公平民主自由」的跨族群政治理念有本質上的差別,這導致馬哈迪與安華之間的分歧不只是私人恩怨,而是兩種政治信仰的對立。Photo credit: AP / 達志影像 安華(右)與妻子旺阿芝莎(左),旺阿芝莎為馬國現任副首相。Photo credit: AP / 達志影像(左),Reuters / 達志影像(右) 左為馬哈迪,右為安華。在近期印度籍伊斯蘭傳教士扎基爾(Zakir Naik)事件、爪夷文的議題上,希盟內部各自表述,讓人困惑。政治家的翻手爲雲覆手爲雨和社會對政治家操守的不信任,更加加劇了大位交接的神秘色彩。
如果希盟沒有這種魄力和眼光,像某些政客那樣挑撥族群情緒,辜負的終是選民的托付,也錯失打造全民大馬的最好時機。改革需天時地利人和 若要安華在這場拉鋸戰中佔得上風,只有通過不斷提高社會經濟水平喚起整個馬來民族平權的政治覺醒,也只有一定規模的中産階級崛起才能從根本上保障公正黨改革議程的最終實現。
兩種政治信仰的對立 509前,馬哈迪與安華在「打倒納吉」的大旗下一笑泯恩仇,推翻無比傲慢、忽視民生疾苦的巫統,成爲握手言和主要動因。「公平正義」的普世民主價值不會成爲民族主義者的信仰,馬哈迪更不會認同安華「烈火莫熄」的政治訴求,畢竟二十年前那場「烈火」因自己而起,劍指的正是自己的蠻橫專制,現在讓馬哈迪兌現「烈火莫熄」的改革承諾就等於讓其否定自己二十二年的政治遺産, 沒人會如此自掘墳墓。
顯然,安華缺的不僅僅是其中之一:他缺少的是一個强有力的中産階層支撑他公平正義的改革夢想,以及一個同心同德的戰略同盟穩住大多數馬來族群的基本盤。倘若在首相大位的交接過程中節外生枝,不僅會造成希盟內部和社會的撕裂,更會使馬來西亞民主蒙羞。
文:張淼 一些選民經歷了馬來西亞自獨立以來首次政權更迭的喜悅後,鮮花散盡,塵埃落定,就像當初期待大選結果一樣,大選後讓舉國關注的是希盟的政治承諾之一、首相馬哈迪將在兩年內將首相一職交棒給人民公正黨主席安華。導致交棒難以如期進行的不僅是個人的政治野心作祟,真正領航這場權力交接的恰恰是那些手握選票的rakyat(公民)。很難說不白之冤的牢獄之灾在多大程度上堅定了安華「公平民主」的政治理念,但「烈火莫熄」(Reformasi)確實催生了跨越族群的政治運動,孕育了今日「藍眼」。然而,政客和政治家的最大區別在於,政客關心政權安全,政治家著眼國家未來。
一場徹頭徹尾的社會改革需要天時、地利、人和,三者缺一不可。遵守承諾,兌現競選宣言,不僅反映了政治家的個人操守及高貴的品質,也是對支持希盟選民的尊重
希盟格局決定結局 當然,制度建設是一個長期的涵養過程,但卻對國家長遠發展有所裨益。「公平正義」的普世民主價值不會成爲民族主義者的信仰,馬哈迪更不會認同安華「烈火莫熄」的政治訴求,畢竟二十年前那場「烈火」因自己而起,劍指的正是自己的蠻橫專制,現在讓馬哈迪兌現「烈火莫熄」的改革承諾就等於讓其否定自己二十二年的政治遺産, 沒人會如此自掘墳墓。
改革的路途中避免不了曲折前進的艱辛,有時也擺脫不了妥協和讓步的命運。文:張淼 一些選民經歷了馬來西亞自獨立以來首次政權更迭的喜悅後,鮮花散盡,塵埃落定,就像當初期待大選結果一樣,大選後讓舉國關注的是希盟的政治承諾之一、首相馬哈迪將在兩年內將首相一職交棒給人民公正黨主席安華。
在此背景下,馬哈迪與安華的政治分歧與個人恩仇自然成爲次要矛盾,在强大的共同敵人面前被暫放一邊。如果希盟沒有這種魄力和眼光,像某些政客那樣挑撥族群情緒,辜負的終是選民的托付,也錯失打造全民大馬的最好時機。然而,政客和政治家的最大區別在於,政客關心政權安全,政治家著眼國家未來。Photo credit: AP / 達志影像 安華(右)與妻子旺阿芝莎(左),旺阿芝莎為馬國現任副首相。
倘若在首相大位的交接過程中節外生枝,不僅會造成希盟內部和社會的撕裂,更會使馬來西亞民主蒙羞。導致交棒難以如期進行的不僅是個人的政治野心作祟,真正領航這場權力交接的恰恰是那些手握選票的rakyat(公民)。
希盟領導層應當從長計議,以推動國家長期的經濟社會發展爲目標來規劃希盟未來的發展方向,從制度改革和教育體制優化上著手,從根本上彌合族群間觀念分歧,縮小種族間的收入差距,只有如此才能打造全民的馬來西亞,完成國家經濟和政治全面轉型。編按:扎基爾是受印度警方通緝的爭議性印度伊斯蘭傳教士,目前他已獲得馬國的永久居留權,由於他在馬國多次針對族群課題發表爭議性言論,如批評要求他離開的人,更應要求馬國華裔、印度裔回到中國與印度,而在馬國引起强烈反彈,因此民間不乏對希盟政府將扎基爾驅逐出境的要求。
安華從二十年前的政治風波中學會了「忍耐」,而今時今日的候任首相一而再、再而三地「忍氣吞聲」,多半源於自己所代表的那群以城鎮馬來爲主體的中産階級終究在數量上敵不過廣泛分佈在園丘、甘榜中的巫裔保守大多數,而後者成就了馬哈迪的底氣。十六個月過去了,兩年的交棒之約進入倒計時,而首相大位的交接一直撲朔迷離,波譎雲詭。